我在遊戲室等著,約莫過了十分鐘,一位我不認識的老師氣喘吁吁地跑過來,說力強不願意過來,希望我過去處理。這樣的狀況並不陌生,而案主不願意來的原因也各有不同,很難說是否一定要過去處理。然而,看著這位老師似乎一籌莫展,輔導老師們似乎也都不在,為今之計,就是我過去處理。
我在遊戲室等著,約莫過了十分鐘,一位我不認識的老師氣喘吁吁地跑過來,說力強不願意過來,希望我過去處理。這樣的狀況並不陌生,而案主不願意來的原因也各有不同,很難說是否一定要過去處理。然而,看著這位老師似乎一籌莫展,輔導老師們似乎也都不在,為今之計,就是我過去處理。
語蕙坐在爸爸的右邊哭喪著臉,看到爸爸似乎有話要跟我說,我直接詢問他是否可以讓語蕙知道,爸爸有點訝異我會這樣問,雖然有些猶豫,但仍表示沒有關係,我們就這樣開啟了第一次的會談。我認為與案主第一次的接觸非常重要(可能是會面,也可能是電話),因為案主常在第一次就判定是否願意與我接觸。對我而言,關係的透明是重要的,因為我想讓語蕙知道我不想瞞著她,與大人在背後討論她;因此,我請爸爸在她的面前說要說的事,並且有機會讓她澄清她認為不對的事。
坐在我右前方的小子,毫無表情的臉撇向右方40度,彷彿什麼都跟他無關,對於我的自我介紹Bala, Bala置若罔聞,什麼理解他的世界,什麼生活很鳥的事等等,都毫無反應。我心想「果然鐵板一塊」,不由得將前傾的身體往後靠,這小子不願意跟我接觸。